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
不懂得开口向他求助,总知道怎么开口要吧?
“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他们家的衣服?”苏简安也不追问到底,拉着陆薄言进去,店长跟她已经很熟了,“咦”了声,想叫她苏小姐,见到她身边的陆薄言,又笑着改口,“该叫你陆太太了。”
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她搭上陆薄言的手下车,挽住他,记者和摄像几乎就在这一刻包围住了他们。
“让徐伯送你过来。他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
“就绑了他们而已啊……”苏简安很遗憾地说,“穿着裙子不方便,我没有揍他们。”
“你应付得很好。”陆薄言十分难得的全盘肯定她。
他只好给汪杨打电话,让他30分钟内滚到机场,否则就再也不要回国了。
陆薄言睁开眼睛,小怪兽已经急得眼睛都雾蒙蒙的了,晶亮的眸子急切的看着他,他叹了口气:“我没事,刚才只是在睡觉。”
苏简安过了半晌才眨眨眼睛,茫茫然看着陆薄言,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的口味刁,闻言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,顺手给他夹了一块水煮鱼:“厨师说这是今天刚捕起来的海鱼,又新鲜鱼肉的口感又好,你尝尝。”
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苏简安低头一看她真的挂着毛巾!